言吾

我是言吾,会回关点赞支持我的老师们!

  人生代代无穷已,江月年年望相似。

  紫霄奶奶(

  假期快结束了回首一下走过的三年()真的没啥进步啊感觉,只是从没有体系分了平厚涂而已(悲

  把花放进梦里

  让花在梦的河里回溯

  轻柔的花儿啊

  带着我的思

  带着我的念

  传给尽头的故人呦一一

  玉月婆婆和两个好大儿

向日葵

  预警:

  小短篇,没数字数

  发生在三四衔接期的一个生活片段

  意识流+意义不明,慎观

  正文↓↓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今天,或者是昨天,又或是一星期前,反正记不清了,老师突然给我们说:去访谈你们的一个邻居吧。

    我回到家就立刻询问周围的邻居们,谁能让我好好地访谈一下。即便从心底就不重视这种作业,我还是挨家挨户地敲门,然后一遍遍地被拒绝。直到敲到一扇破门,里面的人才欣然接受了我的邀请。

    那扇破门吱呀呀地开了,出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。他大概三十来岁,红色的头发似已久未打理,像火焰一般伸展出去,一件发灰的白背心套在他强健的身体上,外面披了件褪色的外套,上面好像别了一个红臂章。我本应被他吓地跑开,他那双橙棕色的眼睛却狠狠地拉住了我。

    "你是哪家的孩子?怎么跑到这个地方了?或者是别院的?迷路找不到家了?要不要进来一坐?我也许可以帮帮你。"他的连问将我的嘴堵住了,一时间我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"您好,我不是迷路了,我是来……做采访的!我叫哈姆,是为了加深邻里间的情谊来做采访的!希望您能让我采访一下!"我回过神来,抬着头对着他说。

    "好啊,这当然可以!"他的面容抒展开了,"不过,可以边走边说吗?″

    "可以。"我中了邪,我中了他那双眼睛的邪。不知怎么,我一见到他,心里就充满了崇敬与信任,也就忘记了和妈妈说,不由地跟随着他。

    我们出了小院,走到了街上。正值午后,阳光铺满了街道,一切都沉在金色的辉光里。我和他并肩走着,在一个公交站牌处,他停了下来。我小心翼翼地望向他,他正看站牌上的公交车站点。

    “您叫什么名字?"我探过头问。

    他顿了一下,眼神黯然,小心地避开我的目光:"他们叫我洛索维奇。"就在我还想发问的时候,他转过身,向远处招手:“司机同志,有乘客上车!”

    一辆旧公交车停在了我们面前,皮已经磨得不成样子。我跟着他上了车。也许是因为午后的缘故,车上一个人也没有,我们想坐哪里就坐哪里。洛索维奇选了个靠窗的位置,我便跑过去和他坐在一起。公交车发出轰轰的响声,载着我们向远方驶去。

    在车上,我掏出笔记本,翻到老师给的问题单,开始向洛索维奇发问:

    "洛索维奇先生,您在本院生活时,与邻居有特别难忘的事吗?”

    "这种东西,我早就忘了吧。”他对我的问题不怎么感兴趣,盯着窗外看跑过的景物。

    "您对本院居民有何感想呢?"我继续念着清单,也感到有些乏味,尽是些无意义的东西。

    "我不认识大家,但感觉都挺好的。″他又敷衍了一句。

    我不想继续念清单上的东西了,便随着自己的思路走,突然问了一句:

    "您最喜欢什么花呢?″

    "向日葵。"他终于把头转过来了,“我的朋友也很喜欢。当年,我们用向日葵做标志,吸引了许多朝气蓬勃的人们。我们结成团,同心协力,为我们的梦想战斗。你看,我这衣服上还绣着我们的徽标呢!"他把胳膊抬起来,给我看他的红臂章,却又话锋一转,"可是啊,向日葵最后枯萎了啊,它的实粒压低了它的头,使它不能再望向太阳。"就在他喃喃自语时,车停了。

    外面是一片向日葵海。

    黄色的花瓣在阳光的照射发着金光,密密地连成一片,几乎要把那蓝色的天染上金色。我和洛索维奇下了车,走入了这片向日葵海。这时我才发现,有一块墓碑包裹在金色的花海中。洛索维奇带着我向那块墓碑走去。

    在黄色花海的小径上,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那块墓碑是谁的?

    洛索维奇轻笑着,用苦涩的眼神望着我,橙棕色的眼里似乎泛起了泪水:

   "那是我的啊,伊修斯之墓。"

   今天,或者昨天,又或者一星期前,妈妈把我从那间破屋子里找了出来,厉声批评我为什么跑到危楼这里。我把手里握着的一朵干枯的向日葵给她看,说我去做访谈了。不知怎么,妈妈气笑了:"你别找什么玩的借口了,那个搞起义的人已经死了。"

  旧画重忆,当时自己的脑洞真的牛(